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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子苦笑一声，满脸的愁容道，“不用算，我知道我是撞鬼了，你卖我几张驱鬼符吧。”
“你确实被鬼缠住了，驱鬼符解决不了。”宋予知肯定的回答。
女孩子脸色难看，“可是我已经没钱了！”
她笃定宋予知这是话术，想让她买更多的产品。
这段时间，她辗转了很多直播间，花了不少冤枉钱，已经没钱再去折腾了。
这次鼓足勇气再来试试，是看到了她和阎飞的PK视频。
抱着最后的希望。
就算事情没解决，花一千块钱买张符。
图个心理安慰也好啊……
【没钱你来算什么卦？】
【不是，听小姐姐这绝望的语气，感觉被骗了不少？】
【一千块钱都没有吗？主播先前就说了，不要打赏，但卦金不能少哦！】
【没钱还抢上了连线，是确实遇到难题了吧？】
【主播帮帮她吧！】
【好了，剧本已经发展到免费帮助陌生人了，宋予知想立圣母人设？】
弹幕激情讨论，人多声音也更多了。
宋予知以为自己看错了，又确定了一遍，“你不是给钱了吗？”
橘子海，“……”
宋予知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，解释道，“我的直播间一卦一千，不多收钱的。”
橘子海瞬间激动，“那主播，你能不能帮我赶走那个鬼？”
宋予知摇头，“赶不走。”
橘子海崩溃了，“难道我要一辈子受他折磨吗？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！这一个月来，他每晚都来骚扰我，我没一天睡好过，工作丢了就算了，人都要疯了！”
“你想知道他为什么找你吗？”宋予知问道。
“……”
橘子海没想过这个问题，她只以为自己倒霉撞上了。
现在听宋予知的意思，这中间有原因？
【不会是年轻小姑娘们作死，自己玩儿请笔仙的游戏，真请来鬼了吧？】
【好恐怖，我也听过这个游戏，真的会出事！】
【有原因的？被人报复了？】
【每天晚上骚扰，不管什么鬼，都得整神经衰弱了啊！】
橘子海看着弹幕，忙摇头，“没有，我从来不玩儿这些！我的工作也很单纯，接触的人很少，都不存在得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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