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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，我和你说过系统吗？”
许是气氛过于安静，林楚终于忍不住没话找话，“我和你讲过我脑子里那个东西？”
对于这种显然只能答复谎言的事情，只要保持微笑就好，沈畅深蕴此道。
“他，我是说系统，给我了一个任务，他说，你是妖魔的祭品。”这种离奇古怪脱离日常的话，让林楚觉得有些难以出口，虽然他突然在某一天有了系统，和自己仰慕喜爱的男神建立了非正常的肉体关系，甚至还遭遇了世界线的重启，但妖魔和这些比起来，又是另一种离奇了。
“妖魔那是什么？”
沈畅握着他的手，抬头在街道上扫视，然后把一个阴影指给林楚看，那里盘桓着一圈黑色的雾气，缭绕的雾气间，露出半只血色的眼睛，“那里的东西，就算是妖魔的一种。”
林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，沈畅继续道，“献给妖魔的祭品，是足够淫荡的特殊人类，足够充当妖魔们欲望的容器。”
太阳已经全部落入地平线以下，路灯依次亮起，照亮这条繁华的街道，“人类用祭品交换给妖魔，算作代价，从它们那里换取想要的东西。”
这样像是奇幻小说的内容让林楚下意识的不愿意相信，但沈畅显得很平白而又理所当然，只能吞下了质疑，问道：“系统说我能……救你。”
最后两个字，让他有点迟疑，他不太确定依照系统的进展这样的救助，真的算是救助吗？
“你和我说过这个。”沈畅的回答让林楚心下稍安，“系统有三条路径，爱情，欲望，忠诚，把正常人划入系统的掌控范围内。但这三条路径里，只有在我们之间建立起牢不可破的联系的路径，即我对你情根深种，亦或者抛却自我的忠诚时，才能让妖魔放弃索取它们应得的东西。”
沈畅指指自己，神色自然，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，而非自己，“我喜欢你，但只是好感而已，我自己的事情我清楚，不是会因为小恩小惠而沦陷的人。”
说到这儿，沈畅笑了下，那个笑容在路灯下显得有些虚幻，“如果你选择了第一条路，我能预见那是个坎坷且无用的过程，我不习惯于依赖别人，即使是在最为劣势的情况下，依赖度就算我想要配合你作假，也无法自控这种属于心态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你可以试试最后一条。”
林楚本能的为从沈畅嘴里说出来的话感到心惊，他难得的在气氛正好的时候主动呼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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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超蝙][BvS]曙光之前](https://www.artecuador.org/images/141845/3f59e60d01540baaa551bd933d61f84e.jpg)
